最近成了狗血三俗爱好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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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张牧之×罗靖】万叶同声

*高粱地!CP张总×生爹,一发完。
 *基于《让子弹飞》剧情,会有OOC。
 *纯属为爱割肉,此外没有任何其他想法。偷摸看个乐儿,不要告诉老师,嘘!
 沙发给老铁 @一芥生  @惜朝鹤 

【不正经的序】

“都说办这事儿讲究个你情我愿。先生要是不乐意,我没话说。”

“………”

“兄弟我要是有什么对不住先生的地方,先生尽管提,改得了我改,改不了,我…尽量,是吧。”

“………”

“既然先生不说,那咱就这么定下了。”

“………??!”

【壹】

那是名穿长衫的男人。

圆框眼镜、浆洗泛白的长衫、布鞋,与周遭重楼滟影的景致格格不入。单薄颈背略弯垂下去,露出衣领上的小块皮肤,白得晃眼。

张牧之是个粗人,一时咂么不出什么像样的形容,只觉着,这文文弱弱的该是个使弄笔墨的读书人。

哪知余光一扫的功夫,男人竟似有所感,在行走中撇了头过来。着眼时却一怔,连带着脚下步伐停了停,紧随其后的黄府家仆见状歪着嘴向前搡了一把,男人被推得踉跄几步,白净面皮上闪过一丝难堪,飞快收敛起目光,匆匆向外行去。

漆黑铁门在他们身前徐徐敞开,又嗵地闭合。

大刀阔斧跨坐马背之上、来赴鸿门宴的新任县长目送一胖一瘦两道影儿消失在门外,抬手比在新打理的胡子尖儿上摸了摸。

这人,在哪儿见过?

正寻思着,前方人影倏地一闪,西装革履的黄四郎拦在路中央,抱拳一揖,高呼:“县长,师爷,大驾光临!有失远迎!”

猎物现身,张牧之翻身下马大步迎将上去,把刚刚那点念头尽数抛在了脑后。

【贰】

再见那人是在几日之后,一间陌生宅院里。

当晚老三老四几个人被他支使着换上麻匪行头去发钱,老汤回房歇下了,他自个在大堂枯坐半晌,有些憋闷,索性出了县衙往南走,随意拣个顺眼的人家,三两下翻上房顶,对着指甲盖儿大的月亮,抱臂蹲在屋脊上抽烟。

院子里两侧厢房没有灯火,只剩正对院门的一间从窗口投下片微弱光影,看样子也要睡了。

张牧之拍拍屁股坐在屋脊上,撑着膝盖用力嘬了口烟头,辛辣烟叶味儿游过鼻腔直冲天灵盖,端得是提神又醒脑。心中一溜烟儿闪过最近的桩桩件件,好的坏的正盘算着,尚不及感慨,脚下这间房的门咿呀一声推开了,少时,从檐下走出条瘦高的人影来。

人影一身雪白里衣外搭件半长不短的布衫,把提着的煤油灯搁在院中央的木桌上,又摆下一摞书,挪开条凳正欲坐,却突然顿了顿,侧身看向屋顶,恰把叉开大腿抽烟的某人瞧个正着。

张牧之咬着烟头眯了眯眼,从上到下那么一端详,正把这张交叠在明暗月影里的面孔同记忆中黄府的那张对上号,登时打消了拍屁股走人的念头,八风不动地同人对视。

那人转身时外衫滑下一半,便先扯住衣襟拢回肩头,再从从容容扬起脸,借着不甚清亮的月光打量他。辨认片刻,似乎终于知道他是谁,回身提了灯举过头顶,在晕黄摇曳的灯影下抿出一丝笑,不疾不徐地发问:“屋顶景色虽好可风大得很,要不要下来坐坐?”

张牧之等得就是这句。闻言翻下房顶,毫不客气地从条凳上跨过去,往桌前端正落座,靴底铁掌撞击地面发出哒地声响,反客为主向一旁比了个手势:“坐。”

男人没说什么,把煤油灯摆在桌中间,搬开另一条凳子坐下了。仪态端方,极温文的一哂,开始自报家门:“鄙人姓罗,名靖。”

张牧之取下烟卷儿,手一捻把火灭了,跟着重复一遍:“罗靖……”眼皮一撩,鹰隼般尖锐的目光在人脸上一扫而过,转而低头上上下下摸找烟盒,随口反问:“假名?”

男人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直接,眼眨了眨,坦然笑道:“假名。”

张牧之夹着新找出的烟,咂咂嘴应了一声:“行。”抬眼对上罗靖的目光,二人皆是一笑。他便把烟别在耳后,两手一合抱拳道:“兄弟马邦德,见过罗兄。”

那晚月色不明朗,天有微云。

张牧之同这位罗兄在煤油灯的豆大的烛火下坐了小半个晚上。

他话不多,巧的是罗靖话也不多,更多的时候他闷头抽烟,罗靖摊开书本圈圈画画,权当是两个穷极无聊的人凑一块堆儿吹夜风。

更巧的是,罗靖去过的地方少,读得书却很多,而张牧之,读的书少,却去过很多地方。

最巧的是,罗靖,还真他妈是个使弄笔墨的读书人。

你爹我就待见读书人——张牧之曾对六子如是说。

【叁】

罗靖是那宅院的主人。

那是鹅城唯一一家私塾,两侧厢房安顿着十来个无父无母的孩子,他们的吃喝拉撒、衣裳鞋帽、识文断字权归罗靖一人料理。鹅城大半百姓都在糊口线上挣扎求生,能凑齐一份束脩送自家娃儿去念书的人家少之又少,是以罗靖拖家带口的日子过得很是艰难。

张牧之三不五时会去城南走上一趟,偶尔带些干粮吃食。倒是私下里嘱咐老四老五,夜里发银子的时候去城南走一遭,多丢点,引得老四老五瞪圆了眼两下瞅瞅,随即齐齐对他挤出坏笑,被他一屁股一脚踹出了门。

哥几个里数老七心思最为活泛。不知道老四老五私底下怎么编排的,让老七某天突然心急火燎地薅住胳膊把张牧之往角落里扯,做贼似的悄么声说:“大哥大哥!我最近出去打听消息,可是特意跟人问了一下你那个相好的。”

听得张牧之一愣,“……相好的?老子哪儿他妈来的相好的。”

“啊?就城南那个……”老七推了推自己的眼镜,又摊开手比了个念书的姿势,唱马戏的猴儿似的抓耳挠腮:“感情那不是你的相好?”

张牧之照着他脑袋瓜子就是一瓢,简直给气笑了:“少听老四老五放他娘的闲屁啊你。”

“哦……”老七摸着自己生疼的后脑勺,不屈不挠地继续游说:“……人家都说他和那姓黄的不清不楚的。诶,大哥——”对着大步离开的张牧之,不放心地又嚎了一句:“总之不是啥好人大哥你小心点!”

张牧之背对他摆摆手:“老子心里有没有数用你教?滚滚滚。”

老七一个立正,“得令!”

转身圆润地滚了。

后续见Web,ID置顶自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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